“小妍，你起床了吗？”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下楼来吃饭吧。”

其实严妍明白，看程子同就知道了。

“我也不是反对你当警察，”祁妈继续说道，“只要司俊风不反对就行。”

“司俊风跟我打赌，谁能先找到首饰，我看他这样似乎信心满满，所以……”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然而，安静一直持续，程奕鸣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。
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楼外透气。

到的差不多，李婶儿子好赌欠债，如果限期内不还钱，他们会闹到李婶儿子工作的单位。

白唐若有所思，他转身看向窗外，“雪已经停了，等雪融化了，世间万物又会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
“不用，盯着就好。”祁雪纯目不转睛。

他吩咐助理，“马上派个人跟着祁雪纯，看她今晚想做什么。”

祁雪纯：这个人是谁？

祁雪纯不跟她客气，手臂用力，便将门推开了。

这是男人，身材高大强壮，她被他的凶狠吓得颤抖，但又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皂味……
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？”程奕鸣冷嗤，“你不卖股份，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
“严姐，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“都查过了，没有发现程皓玟的账户里，有任何有关程家股份的交易。